然而历史学本身的发展也并不是就表明它本身天然的就属于科学。因为‘历史学具有十分重要的社会功能:法国社会正是通过历史学来思考自身。’尽管在法国那种早期‘历史学为其他学科建立了方法论模式’‘并以一种能够自称是科学的严谨方式发言’,但是社会的发展仍然迫使‘历史学家这份职业要发生一些变化了。’《年鉴》的出现就是其中重要的因素之一。‘从科学的角度看,《年鉴》杂志的范式使历史学具备了卓越的解释力。’‘让人们既可以理解整体,也可以理解各个组成部分。这是一种更丰富、更有活力和更有智慧的历史学。’但是‘只要所有科学上的谋划都必然与权力上的谋划分不开,《年鉴》的创办也是一种策略。’它批判‘唯历史的历史学’。却也‘清楚地指明不应再做哪种历史学,以及应该去做哪种历史学。’但是历史学的理论缺陷仍然会招到‘历史的质疑’,特别是来自于不同的作坊、工作台的历史学家的作品,理所当然的会招到人们对于它的公正性是否会受到它自身的作坊的局限以及工作台的局限的质疑了。其实也就是,质疑它的公正性是否来自无偏见的领域、人或者组织,它的历史学是否是属于偏见所导向的历史学。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对于现阶段中国的所谓几个历史学的大腕的质疑尤其重要、而且特别需要、十分必要。在这几个历史学的大腕的相互吹捧中我们尤其要抱着质疑的心理,严防这些出自同一个作坊的机器会不会出现同样的毛刺,甚至是刻意刻画上臼痕,以便用他们自己的历史学的pm2.5污染了中国历史学的天空。
在这里我们重申的是第一,历史学并非天然的科学。第二历史学的产生也仅仅是大约两个世纪以来的事情,因此我们普通老百姓不需要对历史学神圣化。它自己本身就有天然的局限性。第三历史学由于是由一帮受着相同的教育而生产出来的一帮人所把持着的,而且他们的作品的好坏,及公正性都由他们的‘历史学’的内部的人们进行评判,即他们自己即做运动员又做裁判,因此他们的评判本身就违背了科学精神的实质了,更何况这一帮人本身的素质上的良莠不齐决定了他们的产品的良莠不齐的了呢。而对于这一帮人,我们应该仔细考察他们是受什么样的团体支助拿谁的钱进行的研究。由此我们就会基本对他们的结论有一个比较客观的观点。第四我们还是应该赞成这样的观点,历史学并不应该有着决然的界限,妨碍普通的人们进入。实际上随着国民整体文化水平的提高,所谓历史学家想要把持的历史学大门不得不对对历史感兴趣的人们开放,甚至历史学的围墙能否继续存在都是十分值得人们质疑的了。这不得不让人们想起了六七十年代的工农兵大学生掌控大学的时代。也不能不让人们理解现阶段越来越多的人们鄙视所谓专家特别是人文学科领域的一些专家的的现象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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