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以前我没见过。其实那段时间宿舍楼整个半层极安静,周围房间给人的感觉都是空的。现在我相信这是经过故意安排的,因为之前我的宿舍在二楼,但寒假回来后被要求搬到现在的一楼宿舍。年青人对我的贸然进入丝毫不惊奇。我当时状态不太正常,跟他讲了些之前经历的恼控。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反应完全就象个知情者。我在那里给清华同学打了电话,约好下午两点到同学办公室。 下午去清华,一路上精神紧张。恐怖的公安抓捕信息还在传递,而且说期限就是下午两点。脑控在继续,在邪恶势力控制下,我没能到达同学的办公室,而是被操控来到了清华校医院。恐惧信息又以高强度袭来,而且不断有死亡的暗示,说死亡能够帮助解脱。这样的暗示之前也有,甚至给我传达跳楼的暗示。可能我的胆小救了我,以前没出事时常去北大理科楼的顶楼天台休息,自有这样的暗示后我有意识不去那里了。到了校医院,经过一番周折后见到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现在我相信他是邪恶势力一伙的,因为他的态度同样是不惊奇。他给我开了一副针剂,说是一针就能达到目的。我还在感觉到恐惧,拿着“医生”开的针剂去注射室。护士说先去交费。我去收费处交费。收费的女青年拿到处方后不知为什么磨磨蹭蹭明显在拖延时间。面临“死亡”我有些心神不宁,但又有些焦急,因为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两点了。同时我也在琢磨收费员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行为。这时突然听到一个老者洪亮的声音,说“慢着”。我看到一个老人被搀扶进一个房间,但这声音确实不同寻常,不象是一个耄耋之年的病人所发出。这时我看到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不知为什么我对收费员说不打针了。她的反应是如释重负并很快把处方扔给了我。 说两点钟是期限,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在清华校医院又待了一会儿。“医生”已不见踪影,只听注射室有护士在问“那人是什么人”,大概这才这是局外人的正常反应。 我又回到北大。还是被操控,我去了老师办公室。听说我没有见到清华同学而是去了清华校医院,老师显得有些紧张。他出去了一阵,然后回来说要去医院取药,离开了办公室。我随后也离开。 晚上去了实验室。实验室除我之外空无一人。恐怖信息又开始传递,还是老一套,公安要抓捕。我心绪不宁,在计算机上浏览网页。我想通过某些网络渠道了解有关我发表的文章的情况。因为在之前的脑控中,邪恶势力传递的信息是我在国外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是假的,有人做了手脚,才有了现在虚假发表。我想通过代理服务器看看在国外能否查阅到我的文章,但还是不能肯定。邪恶势力暗示SCI数据库都被做过手脚。渐渐地又被传递来死亡的信息,甚至又有跳楼的暗示。后来我给一个年轻老师打过电话,问他另一个老师的电话。再后来到了夜里十一点。我离开实验室去北大校医院。一路上就是“死亡”之前的感觉。脑控又开始传递信息,这次居然就是亲戚的敌人的声音。 深夜十二点左右到了北大校医院。有医生在值班。我向他们要安眠药。他们同样不惊奇,其中一位甚至问我“你就是那个学生吗?”他们应该也是知情者,似乎就是在校医院等着我。我把清华校医院“医生”开的针剂处方给他们看,一个医生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说“我们不开这种药”。我请他们帮帮忙,多开些安眠药。医生说你想干吗?这一片就够了。最后他们给我开了十六片安眠药,取药的时候药房里面从窗口扔出一包药,看不到发药的人。 回到寝室。室友那天不在。前段时间我被脑控显得有些不正常,能感觉到室友每天都注意看护着我,我想可能有人交代过他。可是恰好那天晚上他没有在宿舍。我给老师打电话,说去校医院取了安眠药,但我觉得不够。老师只是说,听话,把药吃了。随后我把十六片安眠药都服下,然后将药袋和清华校医院的处方都撕碎扔到水房的垃圾桶里。我想这个行为一定是被操控进行的,当时垃圾桶空空如也,可能撕碎的处方和药袋很快就被有关的人清理走,后来再也没找到一点踪迹。 服完安眠要我便上床睡觉。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前一个晚上不在寝室的室友把我叫醒。随后他也没做解释,就带我去了北医三院,输了一阵液。其实我感觉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服的“安眠药”究竟是什么药,或许根本就不是安眠药。 这次的脑控经历就是这样。我只能保证我的叙述是真实的,感觉就是邪恶势力在操控一个公民的生死,同时在暗中记录这个人死亡之前的心理和行为。朋友们可以帮助分析这背后的势力是些什么人。我相信老师不会伤害我,同时在脑控的经历中,我也感觉到存在有正义的力量在暗中帮助我。但邪恶势力强大,老师有时可能也无能为力。对付这种邪恶势力需要社会的更强大和更广泛的正义力量。希望我的叙述有助于正义力量的壮大。脑控从根本上侵犯人权,是邪恶的犯罪活动,非正义的势力总是要失败的,罪犯终归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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